期刊信息
曾用名:中国生理学杂志
主办:中国生理学会;中国科学院上海生命科学研究院
主管:中国科学院
ISSN:0371-0874
CN:31-1352/Q
语言:中文
周期:双月
影响因子:0.463415
数据库收录:
北大核心期刊(1992版);北大核心期刊(1996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00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04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08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11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14版);北大核心期刊(2017版);化学文摘(网络版);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(2011-2012);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(2013-2014);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(2015-2016);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(2017-2018);中国科学引文数据库(2019-2020);医学文摘;哥白尼索引;日本科学技术振兴机构数据库;生物医学检索系统;文摘与引文数据库;中国科技核心期刊;期刊分类:基础医学;生物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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研究论文
反成长的成长悲剧 ———以苏童的《舒家兄弟(2)
【作者】网站采编
【关键词】
【摘要】小说中苏童就暗示舒农和香椿树街群体的差异性,“你如果了解舒农你就知道这说法不正确。舒农不是傻孩子。你如果到过香椿树街,你会知道这是一个聪
小说中苏童就暗示舒农和香椿树街群体的差异性,“你如果了解舒农你就知道这说法不正确。舒农不是傻孩子。你如果到过香椿树街,你会知道这是一个聪明孩子的故事”。苏童认为舒农是聪明的孩子,而在香椿树街的人看来舒农是傻子,这种差异源自舒农的本真天性,他尿床,亲近猫,好奇心强烈,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舒农都还处于儿童阶段。这也致使他做出本能、不可控的行为,但他周围的人们却无法理解,认为他是个怪物。舒农的本真天性与他生活群体的认知格格不入,他的个体生活与常人不同,违背了他所在群体的行为法则。这个沉沦群体在舒农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反面,因此无论是他的家庭和邻人都一致去驱赶这个异类。
舒农自始至终都羡慕猫的生活,小说一开始便提到舒农认为做猫比做人有意思。猫作为香椿树街无人管的动物,行为完全不受约束,“猫是能看见世界上所有事情的”,它可以走遍香椿树街的每一个角落。猫作为非人的存在,不需要遵守社会伦理道德规范,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因此猫象征的是绝对自由的精神状态。现实生活中舒农生活在压抑的环境中,在各种场合中都招致他人的反感与厌恶,所有的人都在一步步吞噬他,自由自在的猫是舒农的“精神乌托邦”,是舒农渴望达到的生存状态。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,猫作为非人的存在,是“他者”,在香椿树街人们的眼中是被遗忘的存在。但在舒农的眼中,猫是高于人的,做人不如做猫,本真的猫高于沉沦中的人,这也是舒农对他周围群体的变相嘲讽。
猫、舒农、香椿树街的人们这三者,构建了一条生存状态的天平,猫和香椿树街的生存群体是两个对立面,舒农在绝对本真的猫和沉沦的群体间挣扎徘徊,处于摇晃不定的生存状态。
舒农生活的外部环境除了香椿树街这个社会,与他更密切相关的是他的家庭环境。对于成长中的少年来说,家庭的长辈是他们最重要的引导者。但在舒农的家庭中,母亲胆小怕事,毫无存在感可言。他整日生活在父亲老舒、哥哥舒工的暴力中。父亲老舒不顾伦理和邻居丘玉美偷情,淡漠亲情,违背伦理道德;暴力对待孩子,丧失父性。不同于传统文学中父亲的神圣地位,《舒家兄弟》中父亲的形象具有颠覆性,父亲的野蛮、残忍被苏童渲染到极致,父亲被审视、打倒。传统的亲密伦理关系被打破和颠覆,父子关系疏离和冷漠,父亲的丑恶罪恶无形中影响了下一代,书写了一曲亲情的悲歌。
父子关系始终处于对立紧张状态。老舒和舒农除了血缘上的联系之外,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,父亲对儿子没有任何感情认同。父亲一步步挤压舒农的生存空间,最终父子走向分裂和对抗,传统意义上的父子关系被彻底瓦解。舒农生活在父亲的淫威下,一直试图反抗。舒农一次偶然看到了父亲老舒的偷情,老舒害怕舒农爆出自己的秘密,多次威胁要卡死舒农,威胁舒农时他的丑恶嘴脸暴露到了极致。舒农意识到他不再只是弱势地被父亲欺负,而是成为父亲幸福中的阴影。舒农试图进一步偷窥侵入父亲的生存空间。“他追踪了他们,因此一切都让他先看见了,有谁能躲过猫的眼睛?”舒农通过偷窥反抗对峙丑陋、强势的父亲,企图在“他者”的生存环境中获得话语权。然而面对父亲强大外力的压迫和蹂躏,作为弱势的个体终究无力抗衡,老舒对舒农生存空间的侵蚀在舒农自杀前达到极致。老舒漠视舒农的意愿,把他的眼睛蒙起来,耳朵塞住,自己和丘玉美就在旁边偷情,此时的舒农作为人最基本的生理感官权利被剥夺,他已经被看成一个没有生命力的“物”。最终舒农对父亲的反叛是以自己的毁灭为代价的,舒农又一次受到父亲的暴力对待,不让他吃饭,骂他小杂种,被摔出门外。舒农对父亲已经丝毫没有感情和依赖,对他而言,父亲已经变成令人憎恶的仇敌,他想要报复父亲,反抗父权。舒农在家里面浇了汽油,试图烧死父亲。至此,对于舒农来说父亲不再存在。
从另一个维度来看,父亲的丑恶罪孽在潜移默化中投射到少年身上。父亲老舒和哥哥舒工几乎是两个复制粘贴的人物,性格、行为都如出一辙,父亲的暴力和糜烂都被舒工全部接纳。“舒农已经习惯了舒工对他的拳打脚踢,他知道舒工有理由这么干。”舒工甚至对舒农说,“我不揍你让爸来揍你”,老舒和舒工已然成为同一个阵营的人。如果说舒工是老舒的完整复制版,舒农则是无可避免地也沾染了父亲的恶性。当父亲在舒农身旁偷情,是老舒主动把自己的罪恶暴露在舒农面前,父亲变成完全没有道德良知的存在,没有引导舒农成长,反而是诱惑他变恶。在纵火前,“舒农坐在门槛前,朝父亲看了几眼,他的手在地上划着字,有一个字是‘操’”。“操”这个词完全是父亲的行为和话语特征,弑父也是通过纵火这样的暴力行为来实现的,舒农最后的心理活动和报复行为本身,已经不再是那个本真舒农应该有的姿态,父亲的罪恶已经侵入他的生存状态中。
文章来源:《生理学报》 网址: http://www.slxbzzs.cn/qikandaodu/2020/1118/500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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